她模糊的记忆里,母亲和池刚在一起时,池刚是挺好的,不喝酒也不赌钱了,整日在家里头忙前忙后,对她和哥哥也好。

自从母亲离世后,池刚才原形毕露。
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恩宁疑惑问。

白韵如闭上眼睛,长出口气,“你母亲寻短见的前一天,她给我打了一通电话,说了些很奇怪的话。”

“什么话?”

“她说,如果她不在了,能不能帮她照顾你们兄妹,就算不能,能不能不要伤害你们。”

“我问她出什么事了,她却不肯说,只说让你们兄妹这辈子别来帝都。”

恩宁越听越迷糊。

为什么不让他们兄妹来帝都?

难道帝都有什么危险吗?

如果母亲不是被白韵如逼死的,又是被谁逼死的?

白韵如也不知道了。

白韵秋离开帝都后,她几乎和白韵秋没什么往来,不知道白韵秋有什么仇人。

“难道是安伯远?我母亲忌惮的人是她?”恩宁只能想到安伯远。

白韵如摇摇头,“可能是吧!安伯远当初对你母亲很执着!也很疯狂。不然也不会对你母亲做出生米煮成熟饭那种事!只可惜,你母亲太倔强了,宁可一个人偷偷生下孩子,也不和他在一起。”

恩宁离开警察局,直接去了疗养院见安伯远。

安伯远最近病得更重了。

说话语无伦次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

还抓着恩宁喊“韵秋”。

“你还活着啊韵秋,你怎么还这么年轻?一点不见老?”

安伯远笑起来,“不管怎样,活着就好,活着就好!你还活着,我太高兴了!”

恩宁急忙抽回自己的手,和安伯远拉开距离,问照顾安伯远的老窦。

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

老窦指了指脑袋,“糊涂了!不记事了!唉!也挺可怜的,曾经是什么人物,老了老了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!”

老窦一边收拾病房,一边絮叨,“这人啊,谁都不知道自己老了变成什么样!趁着年轻的时候,一定要多结善缘,老了老了也能有个依靠!哪怕身边有个亲朋好友也好!”

“这倒好,除了我个老家伙,没人管他。”

安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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